Friday, April 27, 2012

The Best Age for Learning Chinese Calligraphy 儿童学习书法的最佳年龄

孩子如果能够学习一些艺术才艺,总是一件好事;而父母的心目中也总有一两门希望孩子学习的才艺。孩子学习一门才艺,除了教育目的和方法必须得当,使到孩子学习时不感到是一种负担,会增加儿童对这门才艺的兴趣,还要考虑开始学习的最佳年龄是在何时。


儿童学习中国书法的最佳年龄是几岁?是不是越小越合适?回答这些问题,基本有两个考量:


首先,书法与一般美术不同,它兼具艺术性与实用性;因为写的是中文字,所以受制于中字的结构,孩子学习时不能随意泼墨涂鸦。

其次,书法书写的是各种不同字体与书体。现在新加坡学校里所教导的是简体字,要对刚刚开始学习中文的孩子清楚地解释这些不同的字体,很不容易。

因此对于学前,5到6岁的孩子,学习书法就有一些难度。这时期的教育目标应该是集中于为日后真正进入学习书法做好预备工作。

7至10岁的孩子是学习书法的最佳年龄,因为这时的孩子对汉字的结构比较了解,能够认真听老师讲话,也认识了不少中文字,从而学习书法也就轻松了许多,也比较容易培养出孩子的兴趣。这个年龄的孩子,基本上也开始了解篆书、隶书、楷书、行书、草书、简体字的分别。在学习隶书时,不会给他们带来学校课堂里学的简体字与书法课学的隶书的混淆。

一些家长对书法了解不够,送孩子学习书法的目的不明确,容易陷入误区。最常见的是把书法看成是一种学习中文的工具;或者是一种技能,希望孩子在短时间内写得如自己期望的那么好看的字。

其实,书法和其他艺术如绘画、唱歌、舞蹈、音乐一样,是一种爱好或者娱乐,学习的目的是陶冶性情、娱乐身心。与其他的艺术门类一样,学习的过程漫长,目的是要通过正确的学习,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所以孩子如果能够坚持下去,本身就是一种成效,而且他们会越学越好。



Friday, April 20, 2012

Schools Should Start Teaching Calligraphy with the Li (Clerical) Style 中小学生学书法应从隶书入门

新加坡不少学校近年来开始注重教导学生中华文化艺术,纷纷开办了有关的课程,而书法教学也因此颇为热门。这就牵涉到一个基本的问题:中小学生学习书法,应该从哪一种字体开始?

由于对书法的理解不一与教学得观念不一,对入门的字体的选择上,可以说是众说纷纭,有的说应从正楷开始,也有人为隶书好。

我建议中小学生学习书法,从儿童年龄特点来看,从隶书入门更为适合。

楷书是日常使用的字体,是学校课本、报章、网站最常用的字体。这种字体,其实基本上是从隶书演变而来的。在楷书的规范化、程式化的过程中,一笔一画都变得很严格,用笔也相对复杂,行笔提按的要求也很严格,所以中小学生学习起来,难度显得较大,不易上手,学习不久就会厌烦,导致半途而废。

隶书的笔法就相对简单,一般上只要掌握好主笔的“蚕头雁尾”,字体结构就能够初见雏型,中小学生学习起来比较容易上手,也能在较短的时间内感受到写好毛笔字的快乐。这就容易增强了他们学书的兴趣与信心,从而能够持久学习下去。

因为中小学能够集中精神的时间不长,他们能够在较短的时间(一个小时)内写好十到二十个字,一首五绝或七绝,由成就感维持对书法的兴趣,就显得相对容易实现了。

隶书在演变与发展的过程中,还没有很严谨的法度,所以笔法随意活泼,字型灵动多变,千姿百态;而且由于是早期的字体,楷、行、草各体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由隶书演变而来,从隶书入门,学生的视野会更加开阔,更容易广泛了解书法的精髓奥妙。

在学校由隶入楷,会有事半功倍之效;以后进入行、草也应该相对容易。


Friday, April 13, 2012

衍水书生:新加坡著名书法家评介(二十一)之朱碧妹与吴惠嫦

朱碧妹

朱碧妹女士从事书法艺术为时很早。新加坡中华书学会刚开始活动(约上个世纪80年代初),她就是活跃分子。

她书法涉及广,写楷书、行书、隶书、篆书(大篆、小篆),都有一定水平,看来她写小篆最好。各书体都能写是很不容易的事,可见她用过苦功。我只发现新加坡只有她和林书香先生曾写过石鼓文(大篆),并参加过相应的展出,当时她的线条虽弱,但结体还好。写石鼓,能得大篆用笔,并养成写篆隶博大、开张的气势,当代中国有不少书家,学书起步不学唐楷、不学隶书,而直接从临石鼓文入手。我不了解她书写的实际情况,看来或对集字创作似乎没有问题,问题是独立进行创作不知可否驾驭。隶、篆,特别是篆书要掌握结字法并牢记基本常用字的写法,尤以240个部首的写法为基础。广泛临习须下苦功才可以。眼下即使在中国也很少有人算真的过了关。

人生常有无奈,不得意事十常八九,人人如此,所以希望她能放宽心,处理好所有的事。得闲时,不要忘了书法。书法能解忧,也能带给书家欢乐。不是吗?

吴惠嫦

吴惠嫦女士,向她的一位老师学习,至少在十五年前学得一手抖动的行楷书,人未老而表面上呈现老境的习气,近年来转向北碑的学习,并有初步的成效。

写北碑,易出现用笔过于直率、线条僵直的毛病,缺少含蓄美,这点习北碑者应引起重视。写北碑(正书)向中国孙伯翔学习,埋下头去,不懈地写下去。

她是新加坡众多女书法家中突出的一位。横向比较,2010年陈之初展,其作品虽然线条缺乏变化、缺乏灵气,但其作品水平应不差获奖作品。

仔细看作品集,我发现她的行书,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乞今,其行书的笔法、结体、章法三要素皆无大变化。有人看过本评介(一)中,讲“衰年变法”一段,有“结壳”一词,不懂它的含意,现作补充说明。蚕在吐丝过程中,或有病或不懂什么原因,蚕不能继续吐丝,结果被包在丝网里面,此为作,亦谓之“结壳”。书家借用它,来形容一个书法家创作到一定程度,仃滞不前的状况。书家要不断破除结壳,克服习气,学习进取,才能不断进步。当然吴女士知道进取,着手习北碑以图改变自己的书法面貌,这是她明智的抉择。齐白石中年变法,十年成功。我想有朋友、老师指导,或用二年到三年,她会变法成功。这条路会很艰辛,因为新加坡没有这方面的专家。

朱碧妹的作品:


吴惠嫦的作品:


Friday, April 6, 2012

Call for Setting Up a Pan Shou Memorial Hall 学术界吁建潘受纪念馆

The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NTU) held a symposium-cum-exhibition on 30 March 2012 at the Hwa Chong Institution to  commemorate the 100-year anniversary of Pan Shou, one of Singapore's most respected calligraphy artists. Pan Shou, who passed away in 1999, was regarded as the best calligrapher and Chinese poet in Singapore.

Speaking at the conference, Mr Pan Yao Ming, Chief Editor of Hong Kong's Ming Pao Monthly, said Pan Shou is not just a national treasure of Singapore, but one of all Chinese around the world. He suggested setting up a memorial hall so that future generations can continue to appreciate his works.

Mr Pan's works are being displayed at NTU's Chinese Library for a month until end-April.

由南洋理工大学高等研究所和文学院共同举办的“潘受百年纪念研讨会暨展览”于3月31日在华侨中学揭幕。当日,出席研讨会的海内外与会者呼吁兴建“潘受纪念馆”,也有人建议每两年颁发一次“潘受艺术奖”,还有人号召成立潘受基金。

注:潘受生于1911年,逝世于1999年。他的作品目前在南洋理工大学的中文图书馆展出,直到四月底为止。

以下是新加坡联合早报记者谢燕燕于4月1日的报道:

本地举行“潘受百年纪念研讨会暨展览”之际,海内外与会者再次呼吁兴建“潘受纪念馆”,也有人建议每两年颁发一次“潘受艺术奖”,还有人号召成立潘受基金。

已故潘受先生是新加坡的国宝,香港《明报月刊》总编辑潘耀明认为他也是华人社会的瑰宝,钱钟书称他是“大笔一枝,能事双绝”,双绝指他的诗与书法。

前外交部长杨荣文昨天无法出席研讨会,他留了一封信函说:“如果没有潘受和刘抗等大师的贡献,新加坡的文化将比现在贫瘠很多。”

他说,潘受珍视自己的华夏血脉,竭力推进中华文化发展,一生与新加坡历史息息相关,大家从中看到南大精神、新加坡与中国的血脉传承、新加坡为确立自我身份所作出的努力。他也在中华艺术中开辟了南洋风格。

昨天在华侨中学钟楼举行的研讨会,由南洋理工大学高等研究所和文学院联办,虽然清晨下着大雨,还是吸引不少人出席,教育部长王瑞杰为研讨会主持“开锣”仪式。

潘耀明认为,潘受是华人文化世界里一个永恒的象征性人物,他对潘受身后连一个纪念馆也没有感到无限感慨,于是再度疾呼,希望有关当局、社会有心人一起共建“潘受纪念馆”,让潘受的人文风流得以传承和发扬。

他还建议设立一个以潘受命名的文化艺术大奖,奖励华人世界里有成就的文学艺术家。很多与会者也作出相应呼应,但应该怎么做,看法不一。

南洋理工大学高等研究所所长潘国驹教授说,潘受不仅是新加坡国宝,也是华人世界里最杰出的艺术家,如果不建纪念馆,海外华人觉得很可惜。
  
他认为可从南洋理工大学做起,因为他毕竟为南大做了很多事,出过很多力。

但他认为,这件事首先必须得到社会人士的支持。另外,如果能得到政府支持,民间会出钱出力配合,他甚至认为香港、中国和台湾都会有人支持,因为潘受的名气很大。

他认为设立潘受艺术奖应更容易落实,至于由谁来推动,可进一步探讨。

他建议邀请杨荣文来担任赞助人。

南洋理工大学文学院院长陈金梁教授认为,建纪念馆的提议应来自民间基层,否则建后却没人参观便毫无意义。

他认为,潘国驹教授可以和华社领袖,包括新加坡宗乡总会商讨这件事,把潘受的作品介绍给广大市民,如果能产生回响,设馆才有可能取得长远成功。

南洋艺术学院院长朱添寿则指出,潘受馆可由政府或民间,找个地方来做,关键是究竟要展出什么?潘老去世后,海外庐已变卖,因此更重要的是如何聚集一批展品,即使没有硬件,也可辟个潘受室或放在图书馆展出。

南洋理工大学中文系副教授衣若芬建议,由政府结合学者集思广益,来推动这一纪念馆,并表示从本地华文教育和对年轻人影响的角度看,很乐于见到潘受纪念馆成立。

中国前暨南大学教授潘亚暾(82岁)和中国画家谢春彦也呼吁建设潘受纪念馆,还建议成立潘受基金。

潘受旅居澳大利亚的女儿潘小芬,则分享了潘受一些较不为人知的趣事,例如他作诗时有自创的调子,总爱吟唱,他床头有一把琵琶,有时会拨弹玩弄一番,他也喜欢听西洋古典音乐,特别是贝多芬和萧邦的音乐。

香港《明报月刊》总编辑潘耀明建议设立一个以潘受命名的文化艺术大奖,奖励华人世界里有成就的文学艺术家。